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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o no venntu da!

【黑书】7.Fixe

【黑书】7.Fixe

本章伊达组。

带贞宗家。

这套文大概是甜的。Ծ‸Ծ

因为我是贞厨。(*/∇\*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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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】

  对大俱利伽罗来说,世界上最值得他重视的人只有四个,政宗大人,烛台切光忠,太鼓钟贞宗,鹤丸国永。

  政宗大人给他活下去的希望,把他带到了另外三人身边;另外三人则珍惜他为家人,给了他活下去的意义。

  大俱利伽罗最理想的假日是没有烛台切念念叨叨,没有太鼓钟和鹤丸无止境的惊吓,他能抱着猫躺在阳光下安静的睡一下午。

  安静,但不似现在这般死寂。

  太鼓钟出门后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俱利在房间里看书,一直无法静下心,明明已经没有小孩的烦扰,但安静的环境给大俱利伽罗的感觉却是如此压抑,

  最近家里不太平,鹤丸重伤,光忠忙于此事,大俱利伽罗心中很烦,偏偏太鼓钟在最坏的时候来烦他,他就这么丢下了太鼓钟。这样想下去,大俱利伽罗内心开始动摇,刚准备出门去找太鼓钟就接到了烛台切的电话。

“小伽罗,你快点去找小贞......恐怕有大事要发生了。”

  大俱利伽罗挂了电话后几乎是飞奔出家门的。一路上向“熟人”打听太鼓钟的去向,这些“熟人”都是太鼓钟的朋友,大俱利对他们只是眼熟而已,这些人从来都不敢接近他。

  打听未果,没有人见过太鼓钟。

  直到问到游戏厅老板,被告知太鼓钟和另一个少年一起离开了。

  询问了样貌特征,调取监控录像,大俱利在脑海里思索以后查无此人,立即给光忠打电话,

  “知道了,我这边马上就去查,伽罗你继续找,”

   ......

  “最好去鹤先生那里看一看。”光忠迷一般的直觉告诉他,和鹤丸国永有关。

  大俱利伽罗看着监控录像里太鼓钟拉着少年蹦蹦跳跳,少年在将要离开游戏厅时抬头看了监控摄像头,笑了一下。

  纯真无邪?这词可以形容那副笑容,但看惯了太鼓钟平日里笑脸的大俱利伽罗却不这样想,少年的笑容更像是笑里藏刀,一举一动都像是精心策划的表演。

  这样就更加危险了。

  光忠去调查少年的身份,大俱利伽罗抓紧赶到医院。

【二】

  太鼓钟贞宗和物吉贞宗来到医院,大厅里面并没有人,整栋楼都异常的安静。如果不是还有病人躺在床上的话,太鼓钟一定会有所怀疑。

  直接来到重症监护室,隔着玻璃看着全身插满各种管线的鹤丸国永,“这就是我家鹤先生。”太鼓钟向物吉介绍着,“虽然现在动不了,但他以前是个非常活泼的人!他真的超好的。”太鼓钟很激动,不断重复鹤丸国永对他的好,想让物吉对鹤丸有一个好印象。

  “小太鼓的家人真的都很好呢,我家的哥哥啊,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的,其实是个很严厉很冷酷的人呢。”物吉摸着玻璃。

  “我们家的人啊,都是‘演员’呢。”物吉笑了。

  “我真的很喜欢小太鼓,你是真的呢。”

  太鼓钟贞宗有点听不懂物吉的发言,物吉贞宗摆摆手,向他告别,

 “哥哥送你的礼物,要好好享受哦。”

  说完,物吉贞宗消失不见。太鼓钟难以置信,大喊物吉的名字,却没有任何回应。

  在医院里大喊大叫,却没有任何人来阻止,更加奇怪。太鼓钟跑过护士站,跑过休息室,没有人。连病房里躺着的病人,居然都只是人偶。

  太鼓钟意识到中计了,他没有想到物吉贞宗居然是坏人,想到物吉贞宗可能目的,太鼓钟连忙跑回鹤丸国永的病房。

  如他所想,玻璃房间内除了鹤丸国永,还有一名他不认识的黑发青年,青年手拿长刀,就要抵在鹤丸国永的咽喉处。

  “住手!”太鼓钟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,是烛台切交给他的防身武器,从太鼓钟小时候起,鹤丸和烛台切一直都有对他进行武术教导,目的只是为了让他懂得自卫。

  太鼓钟冲进房间,鼓起全身的勇气向黑发青年刺去。

  黑发青年如同一团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,失去形状,然后化为黑水。

  太鼓钟贞宗眼前的世界如同在游戏中一般,拥有杀不死的敌人,这个敌人还会分裂增多。

  不真实。

  太混乱。

  黑发青年并不还手,任由太鼓钟刺死他,然后复活,在黑水之中有产生出更多的分身。

  “对不起,鹤先生,把你弄脏了。”

  黑水如墨,将他沾染,也把纯白的鹤丸国永淹没在其中。

【三】

  “贞!”

  熟悉的声音突然闯进太鼓钟的世界。

  大俱利伽罗抱住小小的少年。

  “伽罗?你怎么来了?”太鼓钟伸出手摸了摸大俱利伽罗的脸,却忘记自己手上的黑水,将大俱利伽罗的脸上也染上了黑色。

  “对不起,把这里弄得那么脏。”太鼓钟赶紧为大俱利伽罗擦干净了脸。

  “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?”大俱利伽罗认真的看着太鼓钟的眼睛,

  “我,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,我怎么杀都杀不死他,他还会分裂,他的血还是黑色的,你看!”太鼓钟举起手,一片污黑。

  大俱利伽罗把小孩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。

  “没事了,回家吧。”

  “哦。”太鼓钟也没有抬起头,就这样被大俱利伽罗抱着。


   另一边

  烛台切光忠在办公室中,关于和太鼓钟一起行动的那个少年还没有查出身份,烛台切担心鹤丸国永再出事,准备去查看。

  “烛台切光忠,停下你的工作。”

  说话的是压切长谷部。

  烛台切转过头看长谷部,长谷部也严肃无表情的盯着他。

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烛台切问,长谷部对待工作一向严肃,但两人关系不错,一直相处融洽,但今天长谷部看他的眼神,就像隔着一堵冰墙。

  “伊达家,叛变;烛台切光忠,抓捕审讯。”压切长谷部说这话时特意提高了音调,以掩饰语言中的颤抖。

  烛台切所预感的事降临了。

【四】

  大俱利伽罗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在太鼓钟身上,抱着太鼓钟打了个车回到家。

  打开门,烛台切光忠衣衫褴褛的,坐在椅子上擦药。

  “谁!”听见动静,烛台切立刻站起,看见大俱利抱着一团东西。

  “小伽罗,是不是......”烛台切疑惑,大俱利把外套拿掉,露出了太鼓钟。

  小小的少年,紧闭双眼,浑身是血,有的已经凝固,呈现出褐色。

  如同一个血团子的一般缩在大俱利伽罗的怀里,和少年爱华丽爱干净的性格完全不符。而且,他无法醒来了。

  “不是贞的血......”大俱利伽罗解释。

  “我明白了,我们马上走,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们了。”

   迎接伊达家的会是一场大清肃。

  “去哪里?”大俱利伽罗问,烛台切摸出一张红色的名片,“去找把我们害成这样的人。”

  “他们费解心机的把我们害成这样,又救我出来,还让我们去找他们,真是——”

  “太狡猾了。”

  烛台切想到自己刚才体验的九死一生。

  烛台切迅速处理了伤口,下楼开车。大俱利伽罗把太鼓钟身上的血清洗了一下,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,抱着人下楼,三人一起离开。

  “鹤先生应该不用着急,他现在情况特殊,根本无法行动,而且狮子王肯定会保护他的。”烛台切光忠肯定,以狮子王的脾性,不会让鹤丸国永再受伤害,现在鹤丸国永反而是最安全的人了。小乌丸没有糊涂到会去找一个植物人的麻烦。

  光忠开车从隐蔽的小路行走,一路上太鼓钟都没有清醒。

  三小时后到达一处加油站,在那里有为他们准备好的新车和新的地址。

  三人只能任由他人安排,依顺着目标行驶。这是他们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办法,也是找寻一切真相的唯一途径。

  终于抵达另一个城市,在繁华地段中的一处高级公寓。迎接三人的是一位少年,穿着白色的连帽衫,阳光大好,少年却带着帽子,头低着,不想让人看到他似的。

  “欢迎来到,罪人的世界。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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