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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o no venntu da!

【俱利烛】happy endings
→cp为俱利烛
→现代pa(?)
→七夕狗粮文,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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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】
雨点急促的敲打着窗扉,狂风呼啸着吵醒了睡梦中的人们。
烛台切光忠迷迷糊糊的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一条手臂,支起身体去摸床头柜上到手机。

画面显示【7:00】
这大清早的。眉头一皱看向窗外,乌云密布,倾盆大雨。
房间里是一片昏暗,新房还没来得及装上窗帘,乌云为他们挡住了阳光。

“……”身边的人被吵醒了,不耐烦的抱住了烛台切的腰,硬生生把他拖下来躺着,然后重新睡着。
恍惚间烛台切忘记了挣扎,就这样老老实实被抱住了,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雨点敲打玻璃的声音,和被子里正酣睡的那人浅浅的呼吸声。
现在他才清醒认识到现在的情况——这是属于他的新家,他和大俱利伽罗的家。

左手无名指上同款的婚戒宣示着两人之间密不可分的誓约。

抬起手亲吻了那枚戒指,又伏下身子去亲吻大俱利伽罗的头发。
「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的了」
这样想着心情愈好,缩回被子里和大俱利搂搂抱抱了一会儿,又发现不对,已经是白天了,说好了今天要去婚姻登记处的。

“伽罗——起床啦!”烛台切试图把对方环抱自己腰的手扯开,却是无动于衷,知道他是在装睡了,无奈只有轻声在他耳边说

“今天要去登记结婚,说好的”

烛台切感觉抱着腰的手突然一松,终于得到解放。
“那我去做早餐,快点起来吧。”
左看右看,瞧不出对方听到没有自己说话,叹息一声自己的男朋友可能还是个孩子,无奈的爬到厨房去做早餐。

被子里躺着的大俱利伽罗感觉烛台切走了,悄悄抬头出来看看,摸着手指上的戒指,看着房门的方向露出了浅浅的一笑。心情不错,可以起床了。

更衣,柜子里衣服还很少,都是他们两个的。随便找了件卫衣套上就去厕所洗漱,烛台切不忘向大俱利唠叨记得梳好头发。
厕所里的东西也是成双成对,更让大俱利有了两人已是夫夫的实感。

“啊啊,一会儿穿什么好呢?果然是西装吧,西装看上去比较正式”烛台切思考着装扮。大俱利吃着早点,他完全不用思考,烛台切都会为他打点好。
但……
看着烛台切还在纠结,忍不住出声
“西装就好”
得到大俱利的肯定,烛台切立马溜到去卧室把两人的西装找出来。

“光忠……”
背后传来大俱利的声音,
“怎么了?”
烛台切抱着西服向后一转,正好撞上大俱利,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床上,正要起来数落大俱利神出鬼没的吓人,却被对方按在了床上。
“高兴吗”大俱利问

“高兴极了”

“那就好”
说完吻下男人的双唇,
     ——只要你高兴就好

【二】
正式拿到结婚证。看着本子上一个傻笑一个面瘫,烛台切有种想回到过去给大俱利画一个微笑的冲动。

回家的路上大俱利跑到路边买了冰淇淋,一人一个。一个香草一个巧克力,吃着甜甜的冰淇淋,烛台切很快就把对大俱利的抱怨甩到脑后。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呢,没有。

“吃完出发”大俱利拿着手机确认了短信,通知烛台切。
“出发?去哪里?”烛台切一脸茫然

“啧”
大俱利忽然露出了厌恶的表情,看着手里拿着的手机,又看看烛台切
“鹤丸没告诉你吗?”

烛台切有一种自己被卖了的错觉。
“鹤先生他这么了?”

大俱利调出手机画面,
【发送人:鹤丸国永
  (内容:特价豪华海边三日游)
      哟,大伙出资给你们订了这个,去新婚旅行吧,小伙子们!】

既然烛台切不知道这事的话,大俱利感觉这趟旅行没那么简单。心里暗骂了鹤丸,说不定又是他搞得鬼。

烛台切匆匆忙忙打电话去确认行程,倒是没有从,当天出发。又给鹤丸打去了电话,对方哈哈大笑劝他好好放松去旅行。
烛台切领了长辈的好意,有些不好意思了,思量着回来的时候给鹤丸带一些特产好了。

“他是来捣乱的吧”大俱利看着烛台切飘飘然的样子吐槽。
“哪里!这是鹤先生的好意。”烛台切站在了鹤丸的一边为他反驳。

“好意……”
大俱利转了转手上的戒指,看向烛台切,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。烛台切虽然不知道大俱利在困惑什么,但也靠近了他,用结实的拥抱给出了安慰。
“不要多想了,没事的”

【三】
乘飞机到了目的地,烛台切在到达的第一天就成功水土不服了,整天焉哒哒的挂在大俱利身上。大俱利也忙着照顾烛台切,寸步不离。

最后一天烛台切终于忍不住提出来去沙滩上逛逛,难得的旅行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。

牵着手走在沙滩上,买了零食坐在椅子上看潮起潮落。乐得清闲。

海边人不少,看着别人玩也是乐趣。
从一个海之家里突然窜出几个人影,大俱利伽罗注意到了,看向那边却没有发现。烛台切的注意力都在别人的沙滩排球上了。

“光忠,我们回去吧。”大俱利拉起烛台切就要走,“诶——再多玩一会儿吧”烛台切把他拉回来坐下。

“这样的时间可难得,这么能不好好享受呢~下回家族旅行也来这边吧,小贞和谦信都会喜欢的吧。”烛台切拐着大俱利的胳膊,思考着之后的生活。

“喜欢这样的生活吗?”大俱利突然问。
“喜欢呀,不过也要好好工作才行。”烛台切回答。

“我宁愿你永远活在没有战斗的地方。”
话音刚落,突然六个穿着盔甲的人出现在两人面前。
漆黑的盔甲,泛着幽幽绿光。
大俱利伽罗下意识的把烛台切护在身后,

“溯行军?”烛台切开口看着眼前的六个人,四肢突如其来的感觉一阵疼痛,他为什么会说出这三个字呢?

大俱利猛回头盯着烛台切,
“你想起来了吗?”

六人中忽然有一人取下了头盔,露出了白发。正是鹤丸国永,“看来是这样的”

“有一个人,他被这样穿着盔甲的人袭击了,陷入了昏迷,怎么样也无法叫醒他,后来其他人知道了——他活在了梦的世界”
鹤丸国永抱着头盔对着烛台切说了这番话。

另外几人也摘下了头盔,正是长船家的几人。在烛台切的疑问发出前把他敲晕带走。
“回去吧,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。”
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呢喃。

再次张开眼,烛台切看见了熟悉的木屋天花板。
身边大俱利带着关切注视着自己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大俱利揉了揉烛台切已经睡得乱糟糟的头发,
“哪里也不许去了。”

“这个,还算数吗?”
烛台切举起缠着绷带的左手,无名指处有一个难看的绷带结。
“当然”
同样举起了手,无名指上虽然什么也没有,但誓约一直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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