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维恩图

ko no venntu da!

【伊达组】ocean

伊达双振中心(烛台切光忠x鞍切景秀)
有长船和伊达组出没
*注意——未实装刀剑私设多多
*注意——政宗迷弟出没

大概是我以一个政宗假粉(bushi)的角度,写写两把刀之间发生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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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隐匿在乌云之下,午后的本丸开始下了小雨。众人慌忙收拾起晾晒在室外的东西。
炎夏之时的太阳雨更给空气加了一分闷热。
让人喘息不过来的缺氧氛围,就像是呆在一个缺少氧的水缸里,不停大口呼吸着稀薄的氧气。
「生存」……「挣扎」
只觉得眼前的世界更加阴暗了,是太阳雨转变成真正的大雨了吗?「得赶紧把东西收回来啊。」

“小光?”太鼓钟贞宗抱着刚收进来的豆干,拍了一把站在厨房前面淋雨愣神的烛台切。“被雨打湿就不帅气了哦”
烛台切回过神来,抱歉的对小短刀笑了笑,
“抱歉抱歉,突然走神了,小贞帮我把这个拿进去好吗?”
听到对方的询问,太鼓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,说着「小光你脸色不好哦」这样的话,看着烛台切将手里的青菜放在了豆干上面,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。

那扇门后有什么呢?是什么驱使着烛台切拉开了锻刀室的门?
迎面而来的樱花遮挡了视线,不满的挥开了满头飞舞的花瓣,看见房间尽头站着那人,樱色与火色杂糅着,肆意飘动,那人只是拍去了多余的花瓣,只留下红色长发……
“鞍切?”烛台切难以置信的吐出了那个名字,对方察觉到了他的存在,转向他的方向挥了挥手。
“烛台切?好久不见啊”面前的人比自己高上一些,微低视线毫不避讳的投在自己身上,一袭与自己相似的黑色西装,不似当年那身和服,只是面容依旧,那是纤细而秀丽的,政宗大人的爱刀——鞍切景秀,陪伴政宗大人一生的「武士之魂」。

“前辈可让我好找。”鞍切景秀把被风吹到身前的头发撩到后面,烛台切一时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空气比之前更加稀薄了。

“请问你是?”正好路过的是一期一振,通过窗户向屋内的两人打招呼。
“呵呵,在下鞍切景秀,原是伊达政宗的爱刀,名字的来历是自己锋利的象征……”说着看向烛台切。
“其余的之后再慢慢说吧……”烛台切打断了对话。

“有什么嘛,名字而已,你的名字多好听啊——前辈”对方用着戏谑的声线,贴在自己耳边小声的说着。
“走开……”他只想推开他,一把将人送到墙边,红色的恶魔微微一笑,停止了低语,喘息间,恶魔“飞舞”了。
绚丽的红色,刺眼的光芒。
鞍切景秀拔出太刀,砍向了烛台切,这一击鞍切并没有想对他做什么,所以很直接的偏开了。

“……你”烛台切厌恶的看着鞍切,手边并无武器,无法应战,窗外的一期目睹了一切,立刻出言制止“鞍切阁下,请立刻停止!”
鞍切重新调转刃向,正对烛台切的门面,头也不回的说“多管闲事的话,连你也一起干脆利落的斩了。”

对方比自己优秀,比自己锋利,更受主人喜爱吧,如在仙台的时候一样,自己只会一味的模仿,渐行渐远……

血流多了就没有痛感了?他眼见着鞍切的刀劈向自己,血液飞溅,鞍切染上鲜血以后更加美丽,不愧是活跃在战场之上的刀。

「你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吗?」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心底低语着。

眼前的鞍切景秀的身影渐渐虚化了,最后红色的恶魔笑了……“给你的礼物,喜欢吗?”

梦的世界崩塌了,烛台切在手入室的床上惊醒。鹤丸国永和谦信景光坐在一旁看护他。
“光坊,你醒了啊,说是中暑晕过去了,鞍……”鹤丸正要说什么,话却被谦信景光抢去了“有新的长船来了哦!”

是不好的预感……
“嗯,是景秀那小子来了!”鹤丸国永满脸兴奋,烛台切心下却是一紧,刚才他看见的……鞍切景秀。

匆匆赶到长船部屋,太鼓钟亲昵的贴在红色的那人身边蹦蹦跳跳着。对方也宠溺的陪着小短刀玩耍着。
“小光!”太鼓钟发现了烛台切,大幅的挥动着手臂,一旁的鞍切抱着太鼓钟,温柔的笑着。

「红色的恶魔」
在夺走他的一切。

鞍切放下太鼓钟,跑过来找烛台切。
“光忠前辈,久违的,又要受你照顾了”鞍切笑容灿烂,如阳光一般温暖。
“嗯”烛台切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应对他。
太鼓钟在呼唤鞍切,鞍切见烛台切没有什么要说的了,便过去和太鼓钟玩了。
太鼓钟坏心眼的挠鞍切痒痒,鞍切没有中招,反而是加倍还了回去。“小贞偷袭失败,代价可是严重的哦!”
“小光,快救我!”太鼓钟被高大的红色太刀按在地上挠痒痒,笑得缩成了虾米样。
这样的字眼在烛台切听来异常刺耳。

红色的恶魔在对方温柔的微笑之下放肆的叫嚣着。
「这也是梦……没错」既然是梦,那就打破它好了。

在众人满眼疑惑的注视下来从刀架上拿下自己的本体。毫不犹豫的对着正在玩闹中的那人挥砍下去。

「红色的你,真的很美。」
可惜无法亲口对你说了。
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,没有人反应过来,没有人知道要做些什么。
鞍切景秀痛苦的蜷缩着,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人是太鼓钟贞宗,
“小光!你疯了吗。”
紧紧抱住鲜血淋漓的鞍切,愤怒的指责着烛台切。烛台切淡漠的一挥刀,将刃身上的血振去。

长船四人皆惊诧于眼前的一幕,
烛台切转头看向他们,如日常一般笑着“今天要吃什么呢?”脸上还沾着血迹,却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“鞍切,没事吧!”结果是四人都避开烛台切,前去查看已经奄奄一息的鞍切景秀。
烛台切这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梦……他亲手伤害了鞍切景秀。手上的鲜血就是罪孽的证明。

「你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吗?」
他反复思考着这句话。

他的「红」染在自己身上,就像火焰一般无孔不入,无法抹去,将自己一点点吞噬。

“呀,是故人,来喝一杯吧!”独眼的男人举杯邀请他到身边,男人身边摆着两振太刀,一振前坐着身着朱红和服,一袭红色长发绑在后面,纤细而俊秀的男子,正在为独眼男人斟酒。

伊达政宗,鞍切景秀。
这是在仙台吗?
还是在自己的梦境。

烛台切才发现自己亦是一身墨黑和服。“是,政宗大人。”接过酒杯坐在了伊达政宗的左边。
——您过得好吗?这样的话,问出口的话太奇怪了。
伊达政宗的身影在烛台切的犹豫间渐渐淡化了。

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吗?
鞍切景秀,从来都不会伤害自己,永远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样子,尽管会在语言上对自己说一些抱怨的话,但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助手也是他。
从他第一次把梦境当作真实时,他就失去面对鞍切的资格。
鞍切景秀是烛台切光忠的魔障也是烛台切的悲哀。更是烛台切的追求。

鞍切景秀举起酒杯,朝向烛台切饮下。“喝醉了的话,要拜托你照顾我了”
“那就不要喝醉!”在对方还没有饮尽时夺走了酒杯。
“切~”喝了半杯,不胜酒力的鞍切还是有些上头了,红着脸,随意的倒下来依靠着烛台切。
“能再见到你真好,我的哥哥。”鞍切景秀醉酒之后开始胡言乱语,这样的状况烛台切竟也习惯了。
“你真的很帅气,所以……不用担心。”
鞍切趴在烛台切背上渐渐睡着了。

“是啊,能再见到你真好”

当梦境碎成泡沫。
荒芜的花园,破败的仓库。

镀上漆黑的太刀,失去了原本的面目,躺在在废墟之中,独自梦着他的「世界」。
无论悲欢,无所知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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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后记。
解释一些自己的思考。
首先是伊达双振。鞍切景秀和烛台切光忠,长船太刀。刀工景秀是刀工光忠的亲弟弟。两振原都是属于伊达政宗的宝刀,鞍切比烛台切先到伊达家,烛台切之后离开伊达去了水户德川,鞍切景秀则是一直在伊达家直到近代。
鞍切陪伴伊达政宗的时间更长吧,从壮年一直到去世,更能理解政宗,热爱政宗吧。看烛台切的样子,也是政宗的迷弟没错了。
没有守护政宗到最后的咪酱,会怎么想呢?

台词考据:游戏台词里,咪酱觉得自己名字的来历并不帅气。因为是处罚家臣时一同斩断了烛台而得。其实很帅气了,尽显他的锋利。再有,咪酱提到自己“实战刀”的身份。对自己能在战场上活跃也是相当重视的吧。

反观鞍切景秀,一说,名字的来历是在战场上斩杀了敌人,连同斩断了马鞍。超级帅气,超级锋利了!带着战场气息的鞍切,陪伴政宗征战。果然会羡慕他吧!
怎么想咪酱觉得自己名字不够帅气都是鞍切的错。(bushi)

现实思考。
刀剑乱舞,游戏,同人。都是一个“虚拟”的环境。我们爱着的他们都静静躺在博物馆里,我们所想的一切都无法传达到现实中的他们那里。
这样想想真是寂寞呢。

大概会有言论不妥的地方x
在意笨蛋的都是小细节。
这篇只是一个废•政宗吹•脑洞超大•婶,的胡言乱语。
找机会好好发粮,重新做人。(捂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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